2/09/2006

::這是,我所企求的,關於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其實,我的車票已經打好了,電車向北,這是個短暫的逃避,但,是的,我的懶懶病又犯了。
望著新帶回來的植栽傻愣了一個晚上,珍珠草、黑松、黑麥草,以及北海小英雄的花器。

l!fe 4 nature的訴求很現代化,植物在這狹隘的空間中,有它們的生命週期,可能是兩三個月,也可能是一兩年,死掉了,再換新的就好了,簡單、方便,又容易照顧,事實上,很適合我這樣粗手粗腳又懶惰到無可救藥的人。

祇是,我討厭面對所謂的生離死別,對於植物也是。或許,該說沒有這樣的勇氣。
這也是我想對阿飛說的,我並不是難搞又龜毛的客人,但我想你知道,我會有這樣的情感氾濫,即使,對於素未謀面就提早消逝的心葉毬蘭也是一樣,也因此,我不想再帶新的心葉回家。

人は過去に生きるものにあらず、今できることをやればいいのです。
這段話的大意是〝人不是活在過去的,做現在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了。〞

有一點點的省悟,嗯,一點點而已。
對於發生的過去,對於未知的將來,有懵懂、有惶恐、有釋懷,也有不解;但對於正在進行的現在,我想,這些是我想做的、能夠做的,就去做了,然後期待未來,無論是好是壞。於是,我把北海小英雄的頭盔倒轉過來,製入培養土,輕輕的將珍珠草種子均勻的灑在培養土上,再小心的覆上剩餘的土。

應該再去找幾個新的花器,讓這裡熱鬧一點,至少,強克森可以不需要獨自鬱悶到老。

或許,強克森的愛情淹死了,蘿拉的位置,也不會有其他人來取代,但,有這樣的勇氣,堅持著活下去,也許半年,也許一年,應該會有我所期盼的那一天會再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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