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三十::

PEI姐說我最近看起來心情比較好,但她不知道我摔破了兩個杯子,在空中呈現完美的拋物線後,狠狠的砸向牆壁;生了兩次氣,很剛好的是,當時,杯子都是在我手上;這應該是壓抑太久的後遺症,雖然,我也並未從這上面得到紓解,還牽連到兩個無辜的杯子。

幸好,沒有人看見當時的我,面目有多猙獰。

好好先生的笑臉面具漸漸出現龜裂,可以感覺到,那隻惹人厭又嗜血的壞胚子又開始在偷偷作祟;套在電影情節中,平常是個中規中矩的上班族,雖帶著一絲神秘的冷靜,但日常生活低調,且不善與人交際,但下了班後,就搖身一變,成了變態殺人狂,手上拿刀且喜歡用舌頭舔著沾滿鮮血的刀刃那種;如果,真的有人格分裂發生在我身上,應該就是那個樣子。

醫生囑咐著我該好好的放輕鬆,關於放輕鬆,在地底三萬呎裡的禿鷹是這麼詮釋,〝當你已經擺平在地上,你就不可能再跌倒。〞的確,是一種無名以狀,樂觀上的悲哀。就如同最近常掛嘴邊上的,〝至少,我還活著。〞

你都不管我了。即便如此,你不也表現得不痛不癢?

我是什麼?我想,這樣的我,什麼都不是;寄生獸在最後的橋斷中掙扎的吶喊,也有深似如此的意味。開始能理解,以前大寶常對週遭生氣,但卻總是氣自己的意義。

警告!內有惡犬。哪一天,會不會出現把我的拳頭湊上你的臉這樣的驚悚畫面?我總是掛在嘴上,而你知道的,到現在,祇打過兩次人,剛好兩次也都是我弟,其中一次還是不小心的;從那之後,我的拳頭,祇會往自己的胸口砸而已;在那一天出現之前,我想,喇叭裡會傳來屬於我的輓歌,然後我被自己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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