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2006

::今天起,我不再BalaBala的唉唉叫了。::

也許,祇是標題換了而已。我還是想忠實的紀錄我的生命,然後開始倒數,直到我不能,或懶得再書寫下去。

藥沒有了,所以我痛了一整天,那種難過,比便秘大便大出血來還痛,這已經是我想到最痛苦的形容詞了,沒辦法,我沒有生過小孩的經驗。上班時,忽然想起林同學說我更適合所謂的愁眉深鎖,當時我還笑稱其實我的大絕招是東施效顰,我笑了笑,可惜這不足以分散我的注意力。

有沒有人有過類似這樣的經驗,從前想翹班翹課總是會裝病掩飾,可一但真的病了起來,卻硬是發了猛,拼了命的守住自己的崗位,現在就是如此,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固執?

我愈來愈做作了,歐吉桑、歐巴桑跟外籍新娘,都被我哄的一愣一愣的,這是假扮的熱忱。

有三個人,沒說出來的不算,焦點放在偷跑去面試、約會,以及難能可貴的體面,我祇是符合公司規定的穿著,這沒有什麼好訝異的吧?很多人不也西裝筆挺的,除非你們認為我是整層樓裡穿起西裝來,是最帥氣的那個。無形中,我開始接受這樣的自己,雖然偶有彆扭,即使像現在面如槁灰,也能這樣抬頭挺胸的走下去,假扮的西裝男,已經不再是假扮的了。

今天的公車特別難等,且車上不時溢著一股怪味,我窘著臉,差點作嘔在正在抹粉照鏡的小姐頭上;八點下班,直到我爬到床上,已經九點半了;迷濛的望著日光燈管,我到底,是生了什麼病?檢查不出個所以然,祇能繼續檢查,然後一個人,面對著未知的恐懼,沒錯,這是自己在嚇自己,原本,我以為我能豁達,但那終究祇是〝原本,我以為‧‧‧〞而已。

於是我在床上,攤死。

我們都耽於幻想青春的美麗,卻又馬不停蹄地蹉跎自己的青春。這是什麼樣的心態?很難清楚的描述,至今,依舊是顛顛簸簸的走在這條崎嶇路上,我是,不少人也是。我發現有人點了頭,小寶書記官,就是妳!小心別扭了脖子。

酸鼻子的玻璃兔。一封神風特攻隊員留下的遺書這麼寫著:我不曾見過,也不曾交談過,當然也沒有恨過,這樣的人,我卻要去殺他;素昧平生的人,像我一樣寫詩,一樣為莫札特流淚,既使如此,我還是要遠征,去殺害這樣的人‧‧‧。

有著古怪名字的東尼瀧谷,孤獨,是他早已落實的生活模式。直到愛上別人,他才開始感受到害怕失去的寂寞。

還有RENT

對了,這是在紀錄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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