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九::

〝長官,您別介意,我們都知道您很弱。〞
〝妳‧‧妳能不能講話婉轉一點啊?〞
〝你,性騷擾。〞(推眼鏡)
〝我祇是回答妳的話就‧‧〞
〝長官。〞
〝怎麼?〞
〝你性騷擾。〞(推眼鏡)
〝妳欺負人啊妳!!〞
客戶好奇的問我到底什麼好笑?我尷尬的強忍住笑意,心理頭卻悶著說你性騷擾。

癌症,痛苦的不是在能不能治好,而是消磨人的鬥志與信心。

打扮的稍微正式,順便帶了一束綴著滿天星的藍色瑪格利特,這是我第二次到醫院探病,該帶什麼花,我也不清楚,但深覺得瑪格利特很適合大姐。大姐依舊開朗,不好的細胞已經切除,現在祇是定期的做化療,剛好這兩天上台北,便找我聚聚聊聊。

離開醫院後,捷運站裡,本想逛逛書展,但打消念頭,於是窩到誠品,翻了個把小時的乳酪蛋糕及美酒咖啡,噢!好麻的腳,明明有座位,卻蹲在地上像在大便;腦中列著食材清單,手裡記下缺少的器材,啊!我居然沒有冰箱?!提拉米蘇做到只剩手指餅乾。

第二家了,還是找不著讓我魂牽夢縈的LCA;LOMO旁,鐵人兄弟的盒玩,洋起奸笑露出尾巴,不斷地向我招手,很賤的是,紙盒上的公仔圖樣,頭帶黃色安全帽,冷酷的丟下一句GOOD LUCK,整個擺明了全都是地雷,還好有背著天使翅膀的郝禮志先生在旁不停地耳提面命這高檔貨千萬不可跳;百貨公司裡的門市小姐熱情的招呼歡迎試穿,我報以微笑,緊緊抓住手上那數張提貨禮券,很抱歉,我對死纏濫打過敏。

繁花綠叢中,又見鴻雁飛過,驚起我的舊夢,往事心頭湧。

廣場的石椅上,翹起啷噹大腿稍作歇息,聽著江明學哼起他的曾經,一旁的年輕爸爸,小聲且溫柔的和著,可惜的是小娃兒並不怎麼賞臉,哭鬧著要找媽媽,爸爸祇好無奈的說,沒辦法,誰叫你媽媽愛血拼。

提著半買半相送的夾克走著跳著,對著月亮哼哼唱唱那18歲的青春熱血,啊幹!糟糕!徐小姐,怎麼辦?今年,我忘了吃湯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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