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2006

::既然,上班不能上網,總該做些什麼,之三。::

終究,我還是碰上了。
站在我的立場,其實,我所能做的,就是這些,這樣的一點點,很渺小,小到幾乎快被忽略;我可以舉槍自盡嗎?恐怕不行,這違反了槍炮彈藥管理條例,好吧,這是駝鳥心態的逃避。

狗屁的道義責任,狗屁的政策面,我好想在這上面抹上厚厚的一層大便。

到底是在難過什麼?我不知道,是真實的悲劇?還是矯情的鬧戲?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要是真的死掉了,頂多就是上上新聞,社會表示惋惜,但,始終,我是那片草莓夾心。

真是個笨蛋爸爸!!

而我,是個蠢蛋!!

第三次了,這次誇張了些,廁所裡,攤坐在地,我用發抖的手捂著嘴,任由那不明液體瘋狂似的宣洩。

第一次那麼想逃開這棟大樓,心裡一直咕噥著,「老大,我想請假」、「老大,我不想上班」、「老大,我要回家」、「老大,我的小雞雞不見了,我要去找我的小雞雞」‧‧‧

非常謝謝張小琬很好心的從總務小姐那凹了一隻紙猴子勞作給我。

「你笑了!」

公車上,想到有兩次,你是這麼說的,重複,再重複。
那時候,我是真的笑了,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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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2006

::花的腐朽 重生 與綻放‧今晚,你Cheer了嗎?::


刻意的失焦,這是我所以為的,花的姿態。
一直以為聽了Cheer後,可以cheer up一點的;整場下來,放空了好幾次,思緒著過去、現在,以及所謂的將來,是否就這麼一直下去?是否這樣就是好的?表面上或許真是如此,但,總覺得該有些不同,不自覺的,有一股濕潤,隨著一種什麼,蔓延開來。

「一定要講些話才行,不然上半場感覺就要結束了。」

假如你無法隱藏,就不要故做輕鬆模樣,其實你很悲傷,這很尋常,我親愛的偏執狂。

「歡迎大家來到我家,喜歡我的客廳嗎?」
「那我可以去妳家坐嗎?」
「你們已經在這了啊。」

你送給我的信大部份我都看不懂,就這麼漂著,漂著,漂著。

「你看到沒?她把腳縮起來了!好可愛!」

「大家好,我是楊乃文。」

我的青春是否,你也牽著走。

「我可以把抱枕帶走嗎?」
「請。」

再留給你時間,習慣我的世界。
「你們習慣了嗎?」

「綺貞,我愛妳!」「那就表現給我看。」

1234567。 「拿起你的相機,我們一起拍照吧。」

我捕捉精采的畫面,可是一閉上眼顏色就退掉了;我穿上最舒適的T-shirt,可是一脫下來身體都僵硬了。

「其實今天我很緊張,但我掩飾的很好,不是那種緊張,而是太激動的緊張。」

一步一步走過昨天我的孩子氣,孩子氣保護我的身體,每天每天電視裡販賣新的玩具,我的玩具就是我自己,When I am after 17。

「中間的那排,就是所謂的鄉民嗎?」

我猜著你的心,要再一次確定,遙遠的距離都是因為太過聰明;要猜著你的心,要再一次確定,混亂的思緒都是因為太想靠近你。

Encore後的ending。這樣的演出,還能有什麼好遺憾的?即使,很多很多,關於自己,依舊無法釋懷;即使,那樣的片刻,這麼過去就沒有了;即使,學校裡有蝙蝠,然後,燕子住在嘉義,也住台南。

這是個有Cheer的夜晚,微涼的的夜台北,市民大道上,呼嘯而過的車陣,片段錯落的交雜,跟一個慢了好幾拍才偷偷感動的愛哭鬼。

特別感謝,鄭小白,假扮韓國妹的陳小寶小姐,還有,讓人驚艷不已的紅色絲襪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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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2006

::既然,上班不能上網,總該做些什麼,之二。::


這是世界三的香吉士,我已經無聊到,在接不到電話的情況下,邊打瞌睡邊塗鴉,不過手殘,好像胖了點,管他的,反正又不會上大螢幕,自己笑笑就好。

張小姐驚呼,「我的天啊!你幹麻在你的身高上作假?你還嫌你不夠高嗎?!不管!你就是有偷灌水!」
唔,我也祇是抓了一下頭髮。好啦,178的感覺是有點爽啦。

「我的鼻子快嗆死了。」
「不是我噢!香水太濃了吼。」
「我好想打噴嚏。」
「哈哈。」
老闆娘又走了回來。總務小姐回頭去槌那台不爭氣的影印機,我繼續裝死假正經。

幹!不要再討論我跟那個老男人有多像了!!有完沒完?!

「今天有沒有人想要要提早下班啊?」
「我!我我!我要!」
「你上幾點的班?」
「11-20」
「你也問太早了吧?!現在才六點耶!」
於是,我羞赧著臉,乖乖的在座位上等到晚上八點才離開。對了,三個小時後,那假扮自己是香水的味道,依舊像個有著極大怨念的阿飄,遲遲不肯散去。

開始討厭上班,愈來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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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2006

::既然,上班不能上網,總該做些什麼。::

我,很喜歡你。
你,喜歡我嗎?
我張開了口,咿咿啞啞,可能是我始終沒發出完整的字句,也可能是你捂住了耳朵。
這是種曖昧進行式,走走停停;偶有不經意的承諾,偶有些許孩子氣的執著;然而,我們卻沒有面對的勇氣。

以上,感覺,有點夾著情書大全的老套;我果然不適合寫愛情文藝詩句,尤其還是在電話筒另一邊的太太哭訴著她老公愛著別的女人的時候。

我們,都不想長大。
然而,慾望,卻不斷擴大。

偶然下,失焦,或許也是一種美好。
不過,我當時到底是拍了什麼東西?

練,你知道嗎?我祇有告訴你,我心中的小秘密。
練,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這是客戶與客服的瓊瑤劇。

村,你關起門來,你說,你想對助做什麼?!
峰,你還好吧?你行的!我們永遠支持你!!峰~~~~~~
這是客服與主管的肥皂劇。

我告訴張小琬我在跟傑寫著男人間的熱血情書,練小姐告訴我不能成為「斷背三」,不然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會由文藝書生大衰鬼變成逛街血拼買內衣的好姊妹。
你們不懂!都不懂!
傑是個好人,他很好心的教了我好多好多。我這麼稱讚他,還在背後不著痕跡的發了張好人卡。
「鋼普拉萬歲!!」

房東打來說想要將小窩賣掉,我呆滯了兩秒鐘;說到底,還是得離開。
我承認,對於即將面對的改變,很害怕;靜是這麼說的,「一定會的,這是人性。」

如果噢,我就這樣回桃園,還是跑去中南部,搞不好出國去了;
那麼,以後一起去到處吃吃喝喝的機會就少了吼?

站在十字叉口,我討厭面對抉擇,可是身體卻得不停的做出抉擇。
咖哩豬排與蠔油里肌,今晚,你要選哪一種?

突然好想知道,以前的你們,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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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2006

::你能夠快樂一點嗎?::

「下來陪我一會好嗎?」

這是發生在午夜一點左右,天上仍飄著令人哆嗦的細雨,我隨便披上一件單薄的外衣,套上拖鞋,搭了電梯下樓。這時候,我剛洗好的頭髮還滲著沒擦乾的水滴。

第一次,還是在深夜,有客人主動到訪,不過也僅限於大門口。

好久不見的紅髮女孩,有幾年了呢?我沒有印象,不過那一頭天生的美麗褐紅,卻直讓人深深的刻印在腦海中,難以磨滅;即使,在這樣幕黑的深夜裡;即使,早被無數的雨絲,壓的塌陷,依舊是如此亮眼。

我其實稍有驚嚇,突如其來的,連打招呼的右手才舉在半空,她便衝進我懷裡,埋首痛哭。
「要上樓嗎?你都淋濕了。」我僅著男人,也許是當年那負心男人的最後一絲溫柔,輕撫著她的髮梢。
她無語,祇是用她那纖細的雙手,更用力的緊抓住我的衣領,繼續啜泣。

就這樣,我僵在大門口,直到我的胸口化成一片濕濡。

我將外衣輕披在她肩上,遞上一罐便利商店的便宜熱飲,這時間,也沒有店家可以搞氣氛;當然,也不需要。我們就在騎樓下,倚著彼此的肩膀,偶爾靜默,偶爾聊著當年的青春歲月,以及這些年來的感情路。

她一直知道,但始終抱著我能有所改變的希望,即使祇是一點點的改變。這樣的女孩,真的少見了。有幾度,讓我不得不陷入沉思。

她忽然咧嘴笑了起來,「那麼多年了,怎麼還是看起來還是那麼不快樂?難得有美女到訪呢!」
「有哪個美女會在半夜跑來單身男人家拜訪的?」我的嘴角抹上一種刻意的上揚。

想起那晚,睡前的耳語。
至少,在你面前,我可以放心的不用努力的假裝,我很快樂。就像現在一樣,我的臉一定像具掉了漆的面具般醜陋。但也許,就因為這樣,注定了我的失敗。無論對你,或對她。

天光漸開,攔了部計程車,送走了當年的紅髮女孩;瞥了那澄紅的車尾燈一眼,我轉身上樓,也許,再也不會見面了吧。

有點難過,但僅是生理上的,沒有絲毫遺憾,可能有一點,但那算是可以無條件捨去,順手吞了最後一顆藥丸。

翻了身上床,望著窗外的晨景,今天,天氣應該很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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