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八::

在床上昏迷了有十五個鐘頭,年假開始了,打包好行李,可是,我還不想回家。弟弟要上班,老爺子要陪二奶,剩下徐小姐跟阿媽,想打個麻將還湊不出一桌。

窗外還是不停的下著雨,等著掛號、排隊、跟領藥。所幸,我把跟了我四年的小猴子抓去洗澡。不一樣的是,洗小猴子不像在洗貓,至少,他不會唉唉叫。(笑)

昨天被老大抓去約談,咳咳,老大是真的很認真的在開導,但我的表情卻顯的再三無奈。其實,那時候,我好難過,心理跟生理上都難過,臉上卻像掛了小丑面具般假裝鎮定。唉唉唉,這難道,就是所謂男人要堅強的宿命?真的好快,一下子,好多人都嗅出了味道,私底下跑來關切一番,果不奇然,女人的嘴巴就是守不住秘密。

下班前,PEI姐好心的想分幾顆小丸子給我,讓我晚上睡覺時候看會不會好過一點,但我回絕了,並且答應會乖乖去看醫生。

是的,我還在排隊等看診,一個小時過去了,做了幾項檢驗,下個禮拜還有幾項要預約起來等;又一個小時過去了,開始有點受不了消毒藥水味,一整天大口大口的呼吸,醫生應該在想說年紀輕輕怎麼走個兩步就累像頭狗在喘氣。

我想,應該是血糖太低,連續幾天吃不下東西,感覺像是整個胃早就滿是消化不了的殘渣,每每嚥了幾口就全給吐了出來,但還好,我還有熱巧克力。有誰能夠教我把食物在嘴把中變不見的戲法?至少,回家後,在我可以能夠再吞下食物以前,不會讓徐小姐跟阿媽察覺到我現在的窘境。

今年過年不能伸手要紅包了,但手氣很不錯的是,200元的發票中了五張,老大發的吉時樂刮中500元,於是,我包給了自己,放在枕頭下當作是我的壓歲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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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七::

今天要說的是關於一個小太監的故事。
有一天,有一個小太監,下面沒了。
故事說完了,謝謝。
下臺一鞠躬。

酒醒後的早上,我撫著頭,忽然想起了這個故事。這是國小時候,老師在課堂上所講的一個關於小太監的悲慘故事,有的小朋友笑的好開心,有的小朋友摸不著頭緒,而我,卻抓著我的小雞雞,深深覺得,這個小太監真是可憐到一個不行。

我們無法預測自己人生的未來,就像小太監壓根沒想倒,突然有一天,下面就這麼硬生生的沒了,千百年後,還被國小老師拿來當笑話講,而這大部分,皆是由命運所安排;但如果,生命就是不斷的驚艷與不停的交錯,那是否,可以給我一抹留白,好讓我可以在上面填空,然後自導自演一齣該屬於我自己的人生悲喜劇碼。噢!得加上個前提,必須要有可以足夠讓我慢慢蹉跎的時間。

有一種弔詭的情感,足以讓我們幼稚到無以附加,卻又耽溺於此。以上,關於青春,但非關愛情。

關於張小琬所轉貼的豬排與績效中的結論:績效在於老闆認為你該做什麼,而不是你會做什麼。我想做個總結,幹!豬頭!你自己去吃自己吧!老子不幹了!就在我找到新工作以後。於是乎,在這之前,我要開始戒掉〝所以說〞這三個字,隔壁家的老大認為,這三個字一整個不專業。要是以後聽到我講這三個字時,請別客氣,打我一下,不過,用寫的不准算。

這兩天,我想,該來去檢查身體了,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希望,這祇是精蟲上腦的後遺症,打個幾槍就可以好。幸運的話,徐小姐可能可以拿到什麼個撫恤金作為安慰;不幸的話,頂多也是幾百塊的健保費。應該是有值得到,以小搏大這玩意兒最刺激了。結果是什麼,我應該會很自私的不讓很多人知道,好與不好,我想,就以這單薄的肩膀,應該還有的靠。

不過,我承認到現在,還是一個樣的孬,希望,這祇是精蟲上腦的後遺症,打個幾槍就可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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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六::

無庸置疑的,一整天沒醒過,什麼?!我睜開著眼?傻孩子,那只是在夢遊罷了。

其實,很討厭今天的感覺,不自主的帶著挑釁的意味,可是輸的很慘,就是要海尼根,但就是拿不到海尼根,於是,祇好一口氣灌了整瓶台啤,當時的表情,應該是一整個狠,嗚嗚嗚,枉費我這一年來努力的保持好好先生的形象,一個晚上就全沒了。

管他什麼龐克風,我依然casual,說到底,我還是比較喜歡台客風,畢竟,搞笑,不就是這樣?不是不配合,我已經拿出最大誠意了,坐在大老闆旁邊陪笑臉、阿牛跟著喊、車站也上場、啤酒搬了又搬,反正,大家高興就好。

喉嚨有點沙啞,我想,我還真是助high樁腳第一名。

火車已經到車站,阮A目眶漸漸紅。今天阿姨一整個辣,穿旗袍又開高叉。張小琬頭抵著我的肩膀,我們牽著手一步一步走上別離,情人分離,那場面悽悽慘慘戚戚,這是我們的內心戲,然後,我丟下了張小琬,頭抵著跟別的男人的肩膀,上了火車,就這樣跟人跑了。台上激情,台下跟著高潮,今天的車站,帶著西斯的味道。

嘿,那隻紅色小杜賓,對不起,整個晚上遇到妳三次,我就不爭氣的笑了三次,要怪的話,請去怪吳三順小姐,是她先發現妳的。

大姐頭,我祇想跟妳搬啊,怎麼最後變成小學弟在跟大家搬呢?說真格的,輸了就搬,贏了就有妳的獻吻,妳也看到了,什麼叫做愁眉深鎖,我們真的好難選擇。

最後,特別感謝薰小姐特地載我一程。還有韋阿志同學今天假扮財大氣粗暴發戶賞了一客咖哩飯,哪一天,我出名的話,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啾~(哼哼!好運鬼,你就跟著韋阿志跑就好了!哪天睡覺小心點,我找大衰鬼去壓你!就是一整個忌妒尾牙沒抽到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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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2006

::天亮,說晚安::

這時候,天光漸開。

「那麼,現在,該說早嗎?」
『可是我正要去睡耶!』
「好吧,那,晚安囉。」
『嗯,晚安。』

我數著羊,一隻羊咩,兩隻羊咩咩,三隻羊咩咩咩。大羊小羊肉一團,數著數著羊變成狼。
一隻狼凹嗚,兩隻狼凹嗚凹嗚,三隻狼凹嗚凹嗚凹嗚。總之,一整個欲求不滿。

白天的確不懂夜的黒,想起了前幾天瞥見的畫面。
捷運站前,現實中的電車男抓著愛瑪仕小姐的手,偎著脖子,皺著眉頭,緊閉著雙眼。

「妳走了,我該怎麼辦?」
「妳要我改的,我一定改,不要走,好不好?」
「妳不要這樣好不好?」

愛瑪士小姐的脖子,昂的跟隻驕傲的孔雀一般高,歪斜又扭曲的臉,顯露出一附不耐煩又欠扁的嘴臉,不發一語,始終,沒瞧電車男一眼。

整個時間空間,忽然定格住,那畫面很哀傷的黑白,但,我終究忍不住噗哧了一笑,然後時光繼續流走。有點懷念起橘子汽水的味道。

好了,睡前故事說完了,今早的天氣特別好,該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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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五::

所以,這擺明是場逼婚大會了。

好好好,我知道妳們疼我,妳們關心我,妳們愛我了,可不可以?
枉費我還抱著宿醉未醒的大頭來給眾姑姑們請安,卻落得如此田地。

今天其實是表哥的喜宴,卻一整個變成姐妹們的聚會。
七嘴八舌的離不開我什麼時候結婚的話題,可憐的大哥哥也被拖下水。
我也祇能企圖打哈哈嘻嘻笑來克制那快爆掉的大腦。

柳橙汁一杯、兩杯、三杯;滿桌子的海王類,不禁讓我隱隱作嘔,難道,這是所謂懷孕的感覺?

四姑姑,今天妳最大,要搬是嗎?搬就搬,妳隨意我乾杯。
三姑姑,被我抓到了吼,要搬就要搬乾淨些,乖,我的杯子見底了噢!
二姑姑,我知道我都沒有吃,可是不要再叫我吃東西了!我不想連昨天一整手的啤酒都給吐出來啊!
大姑姑,呃,大姑丈,你們好。我今天有沒有很有禮貌?

妳們個個都曾憧憬著婚姻所帶來的幸福美好,但妳們也都親自體會過支離破碎的婚姻帶給妳們那椎心刺骨的悔懊;我不懂的是,為何我得跟著妳們的步伐,走向那條從未有過一絲光明的道路。

推坑,真的不是這樣推的。

嘿!請別跟我說就是因為有了這些所謂的前車之鑑,所以才更希望我可以引以為惕,找到幸福;妳們的希望太沉重,我並不想將我下半輩子的人生就這樣糊裡糊塗的背負上妳們所希望的幸福。

於是,曲終人散,我又再度逃離了那親情大無敵的閃死人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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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2006

::悄悄話::

說心機,好像也不算,我祇想做當下想做的事。
其實,我的意圖很明顯,哪一天,突然知道我死掉的時候,能為我流一滴眼淚就好。
就如同我為Hephasetion之死而感傷一般。

做了一場很哀傷的夢,那是關於我正在閱讀一位革命先烈故事的背景。
坐在身旁的是誰,已經沒有印象了,只依稀記得緊緊的反握著他的小手;其實,故事很平凡,就像歷史課本內容般的乏味,但眼淚就是漱漱的流個不停,就好像,自己跟故事中的人物有著微妙卻密不可分的關聯性;而坐在我旁邊的那個他,只是睜大著他的眼眸子,嘴巴微微張開,好似要開口說些什麼。

正當想繼續探索時,我醒了。按錯號碼的門鈴。接下來,又是一場很哀傷的夢。
你和我和他和他,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段鮮少人知的境遇。
嘿!可以告訴我嗎?小小聲的偷偷說也好,我這次一定乖乖的豎起耳朵專心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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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彆扭::

是的,跟我自己。
最近累積了太多怨氣,實在是無從發洩。

回到家,關起門來,馬上原形畢露。
這也許是人格暫時性分裂的好處?!或許,地板上面如果出現兩個影子應該會更為逼真。
噢不!應該是三個,還要加上這隻愈養愈大的大衰鬼。
我們吵了好久,譏哩瓜啦,喋喋不休。
最後,居然縮在沙發上睡著了,難怪昨晚特別冷。

嗚嗚嗚,我好可憐。
嗚嗚嗚,你也好可憐。
嗚嗚嗚,大家都好可憐。

於是,我們相互妥協了,在一種弔詭的氛圍裡。

IKEA小姐告訴我,我的地毯已經到貨,明天回台北再來去搬回家好了,等了三個月,不多搶幾張對不起自己。

好累,忽然有一種念頭,但,還是算了,我一定沒那個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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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四::

像是浮萍沒有根,就這樣漂著漂著。
好像有點動搖了,開始猶疑不定;即使,緊抓著垂墜的柳枝,心卻張望著對岸的青石。
於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地載浮載沉。
我突然開始討厭起這樣的不安定,無論對事,還是對人。

就像點了杯漂浮冰咖啡,卻發現沒有附上湯匙,祇見咖啡上的香草冰淇淋,卡在那尷尬的杯緣。
舔也不是,咬也不是,到是沾的滿鼻子巧克力醬。
於是,用力吸了滿滿的一口咖啡,結果香草冰淇淋卻翻了一大圈,往杯底沉去。
這屬於哪一種心酸?或許,我該嘗試著接受所謂的事與願違。



「小姐,妳先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不要解釋了!』
「小姐,那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我不管!反正就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好!那我幫妳反應。」
『什麼時候?最好快一點,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幹!那妳打電話進來幹麻?!是我搞大妳肚子噢?!
欠錢講話比借錢的大聲是怎樣!當初白紙黑字自己畫押要不要我找出來給妳?!
什麼都不看,小時候沒被賣去海外算妳幸運!!
都歐巴桑年紀了裝什麼任性!
什麼公司規定公司規定!還得回到家才能發洩怨氣!


我又打開了幹網頁,千百條路放在我面前。

接下來,我該往哪兒走呢?
找一天,來去放天燈好了,或許,從天上所照亮的路,可能比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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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三::

反正,就一整個氣餒下去。
說到曖昧,其實,我懂的。當第二隻鴨子跟第三隻兔子出現的時候,不就解釋了這一切?

有一種可能,我已經甩開了童稚的氣息,因此,我活活的被自己的老成溺死了;很平靜的,因為,你無法掙扎;所謂,天份,應該就是這道理;不然,哪裡癢到底是哪裡癢了?

老大,我想要偷偷對你說,我不自主的在改變,就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多了一點點的認真與努力;我們家出來的,不能讓人看不起,我聽進去了;祇是,天曉得是不是祇有今天而已。

17000200,我討厭這些數字的排列組合,那是一組挑戰我耐心極限的搭配。所以,我小小聲的幹了一下,沒有人聽見;對了,張小姐也靠了一下,好吧,所謂的天助自助者,我們三個人就是了。

鐵了心,上了〝幹〞的網頁,打開我的私密。但,其實,很沒有頭緒,不知道該把自己放在那個位置,於是,我又關上它,然後告訴自己,反正,明天起來,又是美好的一天。

往光明面想,接下來的幾個月,我的帳戶的餘額會多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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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2006

::謹此,悼念我那情感氾濫而淹死的愛情::

就這樣,醫生宣判了她的死刑,希望我節哀。
而,我也祇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腐朽的身軀,逐漸死去。

寶貝啊寶貝,七夕還沒到呢。
妳就要先走了嗎?
至少,在妳走之前,我也想與妳依偎在一起啊。
而今,即使祇是五公分的距離,對我卻是如此遙遠。

親愛的,也許,我即將遠去。
雖然,短短五個月的時間,有你陪我,已經是值得慶幸了。
你,好好保重,我親愛的強克森。

醫生!醫生!!
噢不!蘿拉!



這是我的內心戲。

謹此,悼念我那情感氾濫而淹死的愛情。

別了,我的小心葉,我想,妳應該會喜歡,今天的風和日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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