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9/2005

::跑路救天使::

圖片摘自官網

我笑了整場,也哭了整場。笑到哭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妳們兩個先去把場子幹熱,我再接著唱第二場,記得,服裝要紫色的。」這句話對舞女說了一次,對修女也說了一次。

要學會唱歌,得要先懂的買菜,還有,要先知道自己要買什麼菜。

「愛像什麼」跟「冬天裡的一把火」原來還可拿來跳踢踏舞,這是劉文正跟高凌風當年怎麼想都想不到吧。

白圓圓劈腿實在是精采到不行。

「下‧地‧獄。」這三個字,簡直是貫通整場劇碼的經隨所在。

「歌舞劇是沒有安可曲的,要安可的話我們得重頭演一次,那豈不是累死?」

所有人齊唱了兩次「我願意」,對了,第二次是安可曲。

我們是如此靠近,卻又相距甚遠,是我放不下矜持,還是我們同時都失去了勇氣。如果我是天使,我送的紫色貂皮大衣,一定不會有我老婆的名字。

今天晚上,除了座位不盡理想,但,真的很開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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