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五::

所以,這擺明是場逼婚大會了。

好好好,我知道妳們疼我,妳們關心我,妳們愛我了,可不可以?
枉費我還抱著宿醉未醒的大頭來給眾姑姑們請安,卻落得如此田地。

今天其實是表哥的喜宴,卻一整個變成姐妹們的聚會。
七嘴八舌的離不開我什麼時候結婚的話題,可憐的大哥哥也被拖下水。
我也祇能企圖打哈哈嘻嘻笑來克制那快爆掉的大腦。

柳橙汁一杯、兩杯、三杯;滿桌子的海王類,不禁讓我隱隱作嘔,難道,這是所謂懷孕的感覺?

四姑姑,今天妳最大,要搬是嗎?搬就搬,妳隨意我乾杯。
三姑姑,被我抓到了吼,要搬就要搬乾淨些,乖,我的杯子見底了噢!
二姑姑,我知道我都沒有吃,可是不要再叫我吃東西了!我不想連昨天一整手的啤酒都給吐出來啊!
大姑姑,呃,大姑丈,你們好。我今天有沒有很有禮貌?

妳們個個都曾憧憬著婚姻所帶來的幸福美好,但妳們也都親自體會過支離破碎的婚姻帶給妳們那椎心刺骨的悔懊;我不懂的是,為何我得跟著妳們的步伐,走向那條從未有過一絲光明的道路。

推坑,真的不是這樣推的。

嘿!請別跟我說就是因為有了這些所謂的前車之鑑,所以才更希望我可以引以為惕,找到幸福;妳們的希望太沉重,我並不想將我下半輩子的人生就這樣糊裡糊塗的背負上妳們所希望的幸福。

於是,曲終人散,我又再度逃離了那親情大無敵的閃死人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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