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2006

::Bala Bala 我在無病呻吟,之二十四::

像是浮萍沒有根,就這樣漂著漂著。
好像有點動搖了,開始猶疑不定;即使,緊抓著垂墜的柳枝,心卻張望著對岸的青石。
於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地載浮載沉。
我突然開始討厭起這樣的不安定,無論對事,還是對人。

就像點了杯漂浮冰咖啡,卻發現沒有附上湯匙,祇見咖啡上的香草冰淇淋,卡在那尷尬的杯緣。
舔也不是,咬也不是,到是沾的滿鼻子巧克力醬。
於是,用力吸了滿滿的一口咖啡,結果香草冰淇淋卻翻了一大圈,往杯底沉去。
這屬於哪一種心酸?或許,我該嘗試著接受所謂的事與願違。



「小姐,妳先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不要解釋了!』
「小姐,那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我不管!反正就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好!那我幫妳反應。」
『什麼時候?最好快一點,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幹!那妳打電話進來幹麻?!是我搞大妳肚子噢?!
欠錢講話比借錢的大聲是怎樣!當初白紙黑字自己畫押要不要我找出來給妳?!
什麼都不看,小時候沒被賣去海外算妳幸運!!
都歐巴桑年紀了裝什麼任性!
什麼公司規定公司規定!還得回到家才能發洩怨氣!


我又打開了幹網頁,千百條路放在我面前。

接下來,我該往哪兒走呢?
找一天,來去放天燈好了,或許,從天上所照亮的路,可能比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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