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2006

::直到今天,我才了解你的重要::

一整串鑰匙,就此人間蒸發了。

翻遍了身上所有呈現袋狀的地方,就是摸不到那熟悉的不規則所拼湊出的幾何物體。蹲坐在大門口前,看著人來人往,愣了半晌,忽然有股莫名的沮喪,於是拿起電話,企圖蒐尋著所有的可能,也是很預料之內的,沒有任何奇蹟發生。

馬的,我抱怨著習以為常的倒楣。雖然早在幾個小時前,我臉上的笑容,還足以迷倒千萬隻螞蟻;雖然半個小時前,我幻想了整個下午的嬌滴滴正妹工程師,變成一個穿著藍白托的標準缺乏運動胖子工程師;雖然回家路上,我哼著輕快的歌,然後吞了兩隻不知名的小飛蟲到肚子裡。

聯絡不到房東,警衛先生又少根筋,我開始討厭起門禁卡這項物品。如果現在有一台拍立得來自拍,那垂頭喪氣的樣子,肯定跟個失業又失婚的落魄中年男子有的比,雖然我祇是遺失了幾隻鑰匙,但毋庸置疑的,這無啻是種制約。

關於制約,就像人無法戒掉氧氣;就像‧‧你該懂的。

腦袋開始運轉。找鎖匠?那麼門開了後,還是得被關在這座大樓裡,雞巴管理員說,門禁卡?叫你房東來申請;搭火車回家?可是今天弟弟找了前女友來複習sin + cos = 1;泡網咖?還是算了,目前對線上遊戲過敏。巷子口走到巷子尾,來來回回,我拿著手機,對著話筒的另一邊哭訴著今天大衰鬼顯神威。

最後,拖著警衛通過及破壞層層保全設備,花了六百五十元撬開大鎖,還順便備份了一附鑰匙。那趁機敲竹槓的鎖匠師傅臨走前丟了一句,「還有沒有什麼要順便幫你備份?」

我小聲嘀咕著,「你手上那六百五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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